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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兹堡/哥倫布/辛辛那提消息 

   

美麗的湘西鳳凰古城

 
 
 

   這是一個世界絕無僅有的地方,有山、有水、有吊腳樓,這兒充滿著神奇,又充滿著神秘嚮往,這是一個邊陲小鎮。那她,便是湘西美麗鳳凰古城。
鳳凰,一個養育了天之驕子,一代文學大師沈從文的地方。
   認識鳳凰,我和大家一樣,多半是因了沈從文,《邊城》筆下的鳳凰,苗寨、吊腳樓、“白塔”以及衍生在湘西邊陲的風俗人情和苗族文化。另一個原因便是沱江了,沱江的水孕育了一方的人,假如說沒有沱江,恐怕就沒有今日留在世人眼前的絕世佳作---鳳凰古城。人人都說鳳凰是湘西的標誌,湘西最美的精靈,那麼誰是托起鳳凰的美,或者說是鳳凰古城最大的功臣,恐怕就獨屬沱江。因為,只有沱江之水才將鳳凰古城滋養了千百年。如果沒有沱江,也就沒有今日的鳳凰古城,更別談接下來的古鎮周圍大大小小五百來餘苗寨,也別說沈從文筆下那些淒美故事的絕世佳作。


    我之前也沒有去過鳳凰,所以也不曾親涉沱江,遊覽沱江風光,認識古城,瞭解鳳凰,瞭解古城裡的故事。這些都來源於現代發達的網絡,還有那些辛勤的攝影家,把最美的鳳凰反映給了讀者。一張張精美的圖片,怎麼不讓人遐思,怎麼能抵擋一個靑年對嫻靜羞澀村姑垂涎三尺追求的慾望,怎麼能讓我停止對鳳凰古城誘惑探尋的步伐。
   沱江並不是什麼眞正意義上的大川,它只不過是湘西崇山峻嶺某處劈開的一道淺淺的裂縫,採集了天地之靈氣,吸收日月之精華,才成就了苗家和土家這一條生命之水。清澈嫻靜的江水緩緩地壞繞著鳳凰,擁抱著古城,好似深閨中帶著面紗的女子正在妝洗著秀發。
   清晨,鳳凰從沱江中甦醒,年靑的小伙便搓鬆了睡眼,順溜的跳上了吊腳樓下的漁船,撐起一支竹篙,放著山歌,慢慢地駛向江心,竹篙劃破了江水的靜。女人們三三兩兩的提著衣盆緩緩的走向河邊,對著船上小伙,也對著小伙的情歌,碧流柔柔地滑過靑石板上的衣裳,滑過女人們修長的細指。“嘭嘭嘭”的捶衣聲和著女人的朗朗笑聲漸漸地驚醒了小巷裡的店鋪茶莊,開啟了風雨虹橋上的叫賣,小販的吆喝,這聲音很細,很綿長,越傳越遠,越來越細。
    沱江,這雖然一條河流的專屬名詞,然而沱江,沿途的石板路,迷人的風光。可以欣賞到夾江而立的吊腳樓,一半著陸,一半接水,正如《邊城》中所描寫的,高低錯落,巧奪天工。令人瞠目結舌,高豎拇指。不得不稱讚鳳凰古城苗族先輩的萌生靈感和敏銳過人的智慧,以及他們辛勤勞作的汗水。倚水造樓,臨江而居,木欄花雕,飛簷鳳舞,好一派古樸鄉俗之氣。冥冥之中散發出幾分靈動與神秘。
    吊腳樓日夜守護著沱江,沱江滋養了吊腳樓,兩岸錯綜有序的樓群。遠遠眺望,宛如一隻宏偉壯觀的長陣,忠誠而莊嚴。陽光朗照,碧水晴空,整個吊腳樓倒映在水中,托起停泊在江邊斑駁的小船,簡直就是一副絕品的水墨丹青。
    倚水而建,樓水結合,這也許只有鳳凰才有,這一切只屬於古城,屬於美麗的沱江,恐怕也只有在沈從文筆下的《邊城》才能見到。

  (本文作者歐陽宜準,23歲,湖南醴陵人,現就讀於湖南工程學院機械設計班,作品散見中國各報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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