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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兹堡/哥倫布/辛辛那提消息 

     

 娘(外一章)

侯俊利
 

這親切的叫聲,從久遠的年代傳來,叫一聲娘,心是那么的溫暖。
娘那雙枯瘦的雙手,曾經流淌出柔情的音樂,把這個家唱得倖福、美滿,把一雙兒女唱得花朶一樣鮮艷。
    多少次放學晩歸的日子,娘都站在村頭,如炊煙般向着遠方期盼。
多少個寒冬深夜,桔黃的油燈下,娘披着單薄的衣裳,把我們的衣衫縫了又補,給月亮、星星一個個感動的夜晩。
   如今,娘的清麗被一生沉重的艱辛磨礪殆盡,但那帶乳香的名字,我永遠都喊不夠,只要有娘在身旁,再苦的日子我都會感到是那么溫暖、幸福。

 


風車

     記憶里,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你不停地轉動着,從早晨到晩上,從春天到秋天,從秋天到冬天,吱吱嘎嘎,像一支童謡唱出鄉村動聽的歌……
一股股清水流進了緑色的田野,一支支歡歌流進農民的心田……
   如今。你伫立在堤壩上,早已停止了歌唱,一道優雅的弧線,終于畫上一個大大的句號,一幅殘破的骨架在冰冷的水中浸泡着,在秋風中瑟瑟地吟唱着顫抖的音符……
    在你的身邊,一個人久久地站着,迎着風,感受你的弧獨。
   從往日的歡唱,到墜落的宿命,我仿彿感到只是一個美麗的瞬間。
   無情的歲月,終止你生命的歡唱,可我眼中的風車,你,依然是鄉村最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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