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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兹堡/哥倫布/辛辛那提消息 

     

李兆良其人其事

    認識李兆良先生已經很久了,他給我的印象是:他處事嚴肅認眞,一定要用科學與證據來追踪到底。李兆良先生於2006年獲得了在美國出土的宣德金牌,引起對鄭和硏究的興趣。後來是《坤輿萬國全圖》給他信心,確證明代華人環球大航海的逸史。根據他的分析,耶穌會敎士利瑪竇於1582年來到中國後一直沒有離開,直至1610年在北京逝世。一向認為耶穌會敎士利瑪竇於1602年獻給萬曆皇帝的《坤輿萬國全圖》,地理地名與利瑪竇的身份與時代並不相稱,其實是利瑪竇來華之前150年明代中國人繪製的,利瑪竇只加上少數地名而已。這項驚人發現推翻了以往關於世界地理大發現的歷史。
       李兆良先生2010年在馬六甲第一屆國際鄭和會議上發表了論文,但是並未引起有關方面注意,可能因為是600年歷史的翻案,大家比較審愼。他的兩本書都在台灣出版,發行人肩負重任,敢於承擔這個風險。經過2014年在北京外交學院的講演,中國社會科學院的中國世界史網把該次會議列為世界史硏究重大信息。他有充分信心,願意公開與任何地理學家,歷史學家,地圖學家討論,在世界媒體前直播,以澄清史實。伊利華報願意做一個紅娘爲李兆良先生牽手,目前我們已經將的李兆良先生的書籍以及資料送到中央電視台,希望能在最快時間給予一個滿意答復。

文:伊利華報主編 浦瑛
   

 
   

     2013年11月-12月間,為《宣德金牌啟示錄-明代開拓美洲》新書發布在台灣,香港,北京等地講演 “六百年世界史錯案偵破-明代測繪世界、開發美洲”。
       11/06 台北市立圖書館記者招待會。聯經出版社總發行人林載爵先生,世新大學林孝信敎授,中華鄭和學會賴進義會長主持。 11/07 中央硏究院人文社科中心。范毅軍敎授主持。廖泫銘博士接待。 11/08 世新大學。林孝信敎授主持。 11/08 建國中學。賴老師主持。 11/08 夏潮雜誌座談訪問 11/09 台中公共資訊圖書館。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所馬勇敎授(東海大學訪問學者)主持。 11/09 News98台灣文化創意產業聯盟協會李永萍理事長訪問 11/09 台北釣魚台公民敎育講座。林孝信敎授主持。 11/10 台北中天電視訪問。 11/10 台北市立圖書館新書發布會。聯經出版社總發行人林載爵先生主持。 11/11 台南成功大學。陸偉明副敎務長主持。 11/11 台南成功大學台灣文學系。鍾秀梅敎授主持。 11/22 香港樹仁大學歷史系“2013-14學術講座系列”。羅永生敎授主持。 11/24 北京外交學院東方史硏究中心“東方外交史硏究前沿論壇”。主任陳奉林敎授主持。 11/26 北京清華大學“清華歷史講堂” 戚學民敎授,翁賀凱敎授主持。 11/27 北京大學高等人文學院。院長杜維明敎授主持。 11/27 北京人民大學“名家論道”系列。國際關係學院任鋒敎授主持。 11/29 香港科技大學“科大論壇”。人文學院陳榮開敎授,張東才敎授主持。 12/05 香港中文大學中國文化硏究所及中國歷史硏究中心合辦。系主任葉漢明敎授,黎明釗敎授主持。

   香港學者李兆良借“宣德金牌”論證鄭和最早發現美洲
   鄭和下西洋的終點是哪里?明代中國人最早發現美洲?這一直是歷史學界懸而未決的問題。,香港學者李兆良舉證,表明哥倫布只是第一個發現美洲的歐洲人,而鄭和及其背後的中國明朝航海團隊才是最早發現美洲的人。李兆良敎授是前香港生物科技硏究院副院長。
    據台灣《中國時報》報道,原是生物化學博士的香港作家李兆良仔細硏究了一面在北美洲東部出土的宣德金牌。鄭和下西洋、利瑪竇將《坤輿萬國全圖解密》地理學知識帶到中國等事件的“眞相”在這塊宣德金牌面前無從遁形。這面“宣德金牌”開啓了李兆良的歷史調查之旅。通過種種出土的歷史證據,李兆良發現,最早發現美洲的應是中國人。
    過去敎科書總吿訴我們鄭和下西洋最遠只到非洲東部。

 
李兆良和“宣德金牌”
 
 李兆良(左起)、世新大學敎授林孝信、中華鄭和學會理事長賴進義共同呼籲,應導正中國的海洋外交史。
 
宣德金牌(台媒圖)

過去敎科書總吿訴我們鄭和下西洋最遠只到非洲東部。2006年得知在美國出土宣德金牌的李兆良,從金牌上“大明宣德委錫”字樣,開始了他的歷史偵探歷程,李兆良指出“錫”應是“賜”之意,而“委賜”則有讓使臣爲之的意思,在歷史上亦有先例可循。順著這個線索,李兆良也注意到美國東部印第安人的文化與明代有許多相似,他們的北斗旗是明朝代表皇帝的旗幟,而美洲特有的農作物:菠蘿、玉米、番薯、南瓜等出現在中國文獻上,比哥倫布出航,起碼早了半個世紀。 “宣德”是明宣宗朱瞻基的年號。鄭和第七次下西洋始于宣德五年(公元1430年)。
     李兆良強調:“我們看歷史,會説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但這卻是在按照別人的事實寫歷史,哥倫布或許是第一個到美洲的歐洲人,但最早發現美洲的應是中國人。我們過去總是受到‘西學東漸’一詞的影響,認爲中國的地理學是由利瑪竇帶來的,但生於文藝復興時期的利瑪竇,怎會不在《坤輿萬國全圖》上標誌敎皇領地?同時,《坤輿萬國全圖》上也沒有托斯卡納和佛羅倫斯這兩個文藝復興時期的重要地名!”
      李兆良先後出版過《坤輿萬國全圖解密》與《宣德金牌啓示録》兩本著作,他自詡爲“中國外交史的鳴冤鼓,對地理學西學東漸的驚堂木”。中華鄭和學會理事長賴進義也指出,透過這樣的硏究,希望提陞兩岸華人的海洋意識;世新大學某項目主持人林孝信表示,希望借此讓“中國對海權不夠重視”的誤會得以平反。


     《坤輿萬國全圖解密》一書簡介如是寫道:“六百年的鄭和懸案,明代中國人下西洋終點在哪里,一直是懸疑。同時,美洲開發的史料有不少矛盾,也無法解決。本書聚焦《坤輿萬國全圖》,比較了14-19世紀間六百多份地圖,綜合世界史原始資料,分析地名、語源、地形、按語。數據顯示:1602年的《坤輿萬國全圖》的主要信息與利瑪竇時代的歐洲不相容,而是源自一百六十年前中國已有的信息。由此得出難以反駁的、驚人的結論:明代中國人首先到達美洲和澳洲,並繪製地圖,是明代中國人開拓了世界地理大發現的局面。西方15、16世紀的世界地圖,在某種程度上來自鄭和時代中國散佚在外的地理資料。作者用刑偵推理,質疑世界史三大經典理論,還原歷史眞相,補充了鄭和下西洋的結局,破解了中西交通史六百年的懸案”。


    關於《宣德金牌啓示録》的內容,李兆良也有過相關表述。他認爲爲鄭和翻案是小事,改變中國人對所謂‘西學東漸’的痴迷之心才是正事:“此書將有更確切的證據,證明明代人在美洲定居、開墾。這些證據絶大部分來自西方文獻。硏究交通史,必須從外國原始文獻入手,避免後人改寫、捏造。今天我們看到的外國材料,大半經過過濾,甚至歪曲。600年的中國外交史亟需更正。爲鄭和翻案只是小事,所謂‘西學東漸’影響中國民心,民氣極大,務必重新審視歷史,以正視聽。”
     在李兆良之前,也有國外學者提出過類似看法。據英國《每日郵報》10月8日報道,英國歷史學家加文·孟席斯(Gavin Menzies)表示,中國明朝大航海家鄭和早于哥倫布70多年發現了南美新大陸。報道稱,孟席斯是英國資深歷史硏究學者、退役海軍指揮官。他在新書《誰發現了美洲》中稱,鄭和是世界環球航海第一人,他最早發現美洲大陸,並繪製了世界海圖。孟席斯表示,中國人劉鋼在一個二手書店發現的600多年前的世界海圖可以證明自己的觀點。地圖顯示鄭和在1421年就來到了新大陸,比哥倫布早了70 多年。
   孟席斯向媒體表示:“哥倫布發現美洲大陸的傳統故事純屬虛構,基本就是童話。”
    孟席斯還在書中稱,DNA數據證明,美國印第安人和其他土著人是亞裔定居者繁衍數代後的後代。
    過孟席斯的結論在學術界引發了不小的爭議。里斯本中葡關係硏究中心硏究員金國平就與孟席斯進行過辯論。各方爭論持續不斷。

據香港大公報報道
   一幅《坤輿萬國全圖》暗藏地理大發現的新線索!學者李兆良根據利瑪竇于1602年繪製的該幅地圖上的地名與地形,比較當時歐洲地圖,作出驚人的結論:該圖資料並非利瑪竇或當時的歐洲人原創,而是鄭和時代的中國人繪製,比利瑪竇早一百六十年,中國人更早發現美洲新大陸。這一新學説挑戰三大傳統概念: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鄭和下西洋只到東非、利瑪竇給中國帶來世界地理學。
   對於許多硏究中西交流史的學者而言,利瑪竇當年展示的《坤輿萬國全圖》,清晰勾畫出五大洲四大洋的準確輪廓,不僅證明瞭歐洲的先進地理知識,更開啓了延綿四百年的“西學東漸”序章。但是,事實並非如此。
    香港學者李兆良,現居美國,曾擔任香港生物科技硏究院副院長,上月出席了在馬來西亞舉行的第一屆國際鄭和會議,近日訪港,接受了本報專訪,闡述這一新説。
地形地名顯示中國痕迹
    李兆良表示,《坤輿萬國全圖》的眞實性沒有人懷疑,問題在于,地圖列出的世界地形、名稱、注文、時間記録等等,存有太多證據,令人無法不質疑,這幅地圖主要來自中國更早的地圖:
     第一、沒有敎皇領地的歐洲地圖。繪于1602年的《坤輿萬國全圖》,列出逾千個地名,但令人無法理解的是,獨缺敎皇領地,也沒有佛羅倫薩這文藝復興時期歐洲最重要的城市。這與利瑪竇時代和作爲敎皇派遣來華傳敎、耶穌會會員的身份完全不相稱。這相當於今天的中國人畫的中國地圖沒有北京和上海,美國的地圖沒有華盛頓和紐約,如果説是歐洲人繪製的,從邏輯上無法自圓其説。事實上,在同期或晩期的歐洲地圖,都不可能有這種遺漏。這證明《坤輿萬國全圖》上的歐洲是文藝復興以前的歐洲,而且敎皇不在意大利,這是1400年以前的事。利瑪竇為何帶來兩百多年前的歐洲地圖?
    第二、離奇的美洲“空降”地名。如果説這幅地圖的歐洲部分不符合歷史情况,那么美洲部分有許多更無法解釋的矛盾和錯誤。例如,加拿大的哈德遜灣直到1609年才被哈德遜“發現”,利瑪竇如何卻能在1602年便清晰、準確地在地圖上繪出?其名稱叫“哥泥白斯湖”,當中更有一段注文:“此洪湖之水淡而未審其涯,所至依是下舟,可達沙瓦乃國”。利瑪竇是如何在歐洲人發現以前知道這些數據的呢?
    李兆良表示,很簡單的常識,地圖抄本是永遠無法比原本更眞確的,在現今已知的歐洲早期地圖,包括敎廷所珍藏的,沒有一張有這些地形地名記録。如果利氏地圖不是來自歐繪地圖,只能來自中國原有的數據。
    第三、大量只有中國才有的地名。李兆良按內地學者黃時鑒和龔纓晏合著的《利瑪竇世界地圖硏究》索引,發現《坤輿萬國全圖》逾千地名中,有近五成是西方地圖沒有的。許多中國西南地名,是明成祖朱棣設的地方政府,東北的許多地名是朱棣封給蒙古諸部和北征時代地名。“楡木川”是朱棣最後一次北征時逝世的地方,這個地名除了與朱棣有關以外,沒有別的意義。而朱棣正是派遣鄭和下西洋的皇帝。在朱棣逝世二百年後,利瑪竇仍然如此重視,到底是他知道這些地名對鄭和的重要意義,還是原圖直録呢?再如,地圖上出現位于阿拉伯半島的“西紅海”、位于美國加州灣的“東紅海”,完全是中國的位觀,屬於中國人起的地名,如果是歐洲人所繪,方向應該完全相反。
   第四、“相通七十餘載”的隱義。如果説前者是地圖的間接引證,那么,《坤輿萬國全圖》上歐洲部分的一段文字説明,則提供了無可辯駁的證據。“此歐邏巴州有三十餘國……去中國八萬里,自古不通,今相通七十餘載雲”。如果此圖是利瑪竇原創,以他來華的1582年計算,上推七十年即明代海禁時期,不可能與歐洲有海上通聯,與這段話完全衝突。
     實際上,中西最重要的一次交通,應指敎廷于1342至1347年派遣50位敎士來元朝大都,以此下推七十年,是1408至1423年,也即朱棣的永樂“下西 洋”時代。因此,注文所指“今相通七十餘載”,應是中國人在原來的《坤輿萬國全圖》上就有,利瑪竇不曉得含義,沒有刪去,洩露了《坤輿萬國全圖》眞正成圖年代是鄭和時代。

《坤輿萬國全圖》是中國繪製的地圖
    以上例子僅是幾項重要的疑點,李兆良表示,地圖是有歷史意義的記録,從地名的顯隱,可以斷定製圖的年代。大量證據指向,歐洲部分的地名地理是元朝時歐人來華帶來的,比利瑪竇早兩百多年的舊地理。而中國部分則是永樂宣德時代的地理。就連整幅地圖,以中國爲中心展開。事實上,利瑪竇自己也坦稱:“乃取敝邑原圖及通志諸書,重爲考訂其舊譯之謬,與其度數之失,兼增國名數百”。這“數百”地名,相當於一半,包括美洲部分,均來自中國信息。
   李兆良認爲,能夠繪成準確的世界地圖,一定是環球航行,安全回返。任何偵查要滿足三個條件:動機,能力和時機。在十五世紀,一個佔世界生産力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的明代中國,完全有動機,有能力作環球航行,而能完成這些工作的,只有鄭和及他的航海隊伍。這一張《坤輿萬國全圖》,不僅提供了時機和精確勘探的實據,而其中隱顯的證據和錯誤,對證明鄭和時代中國人已經環球航行提供了非常寶貴的證據。

 
 
 
 
李兆良先生被邀請在國內多個單位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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