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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兹堡/哥倫布/辛辛那提消息 

 

 

華裔學者李兆良博士驚人論證

利瑪竇的坤輿萬國全圖資料來自中國

 

 

簡介:“六百年的鄭和懸案,終點在哪裡,一直是懸疑。同時,美洲開發的史料有不少矛盾,也無法解決。本書聚焦《坤輿萬國全圖》,比較了14-19世紀間六百多份地圖,綜合世界史原始資料,分析地名、語源、地形、按語。數據顯示:1602年的《坤輿萬國全圖》的主要信息與利瑪竇時代的歐洲不相容,而是源自一百六十年前中國已有的信息。由此得出難以反駁的、驚人的結論:明代中國人首先到達美洲和澳洲,並繪製地圖,是明代中國人開拓了世界地理大發現的局面。西方15、16世紀的世界地圖,在某種程度上來自鄭和時代中國散佚在外的地理資料。作者用刑偵推理,質疑世界史三大經典理論,還原歷史眞相,補充了鄭和下西洋的結局,破解了中西交通史六百年的懸案”。
     《坤輿萬國全圖》全部用中文標注,一向認為利瑪竇根據西方奧特里烏斯(Ortelius)和墨卡托(Mercator)1570年左右的地圖翻譯繪製。深入看三份地圖,你就發覺上述說法根本錯誤。《坤輿萬國全圖》比上述西方地圖精確,詳細。事實是《坤輿萬國全圖》的美洲西部地理非常清楚,而歐洲人還沒到達。沒有勘探過的地理,如何準確繪製?利瑪竇沒有到過美洲,照理他是無法超越西方的知識範疇的,他哪裡來這些材料?《坤輿萬國全圖》是中國文獻,是明代中國對世界的認識,成圖年代,隱藏在一段文字中,實際比利瑪竇標示的日期早160年左右,即鄭和下西洋之後不久,約1440年。這是明代人環球航行,繪製世界地圖的鐵證。西方的所謂地理大發現,建立在鄭和下西洋的基礎上。鄭和下西洋是世界大航海的先行者。中國發現世界 的說法是有根據的。


   李兆良 美國華裔學者李兆良博士根據利瑪竇坤輿萬國全圖上的地名與地形,比較當時歐洲地圖,作出驚人的結論:
    坤輿萬國全圖不是利瑪竇或當時的歐洲繪圖家所作,而是鄭和時代的中國人繪製,比利瑪竇早160年。表示明代中國已知道所有的海洋的大小,南北美洲與澳洲。因此,必定已經環球航行並測繪了世界地圖,是中國的世界地圖零星資訊流到歐洲,引起所謂地理大發現。
    該新學說打破了世界史三大傳統理念:[/b]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鄭和下西洋只到東非洲,利瑪竇給中國帶來世界地理。
     繼2010年7月5日麻六甲第一屆國際鄭和會議後,李兆良往泉州,南京,北京三地講演,到場者均為地理學,地圖學及明史專家,如泉州海交博物館榮譽館長王連茂敎授,上海復旦大學的葛劍雄敎授,北京鄭和與海洋文化硏究會名譽理事長鄭明少將,南京大學的范金民敎授,北京人民大學的毛佩琦敎授,清華大學交通工程所所長陸化普敎授等。各地反映甚佳,對李兆良提出的坤輿萬國全圖為鄭和時代中國人繪製的新說法沒有提出異見。專硏利瑪竇地圖三十年代地理學家黃盛章敎授及其它專家認為李兆良對利瑪竇坤輿萬國全圖的演繹很有新意,對利瑪竇世界地圖的硏究和鄭和七下西洋的終點和貢獻得重新反思,今後得從多方面證據考慮,不止是中國文獻。與李君同時作報吿的還有倫敦大學經濟系敎授鄧鋼,美國的錢肇昌,CharlotteReese等,該團由美洲鄭和學會紐約分會組織。
     李兆良還通過南京僑聯郁美蘭主席聯繫上北京正籌辦的華僑博物館,贈送了一枚抗戰時期金陵夜校的校印。該印鑒存在李家已五十多年,隨李君輾轉半個美國達四十年。李兆良還轉達華僑博物館的呼籲,希望海外華人為華僑博物館提供文物、資訊、口述材料,以豐富該博物館藏品。館方將鄭重致謝。
     現居住在俄亥俄州哥倫布市的李兆良博士1943年香港出生,1969年香港中文大學生物學系學士,1974年美國普度大學生物化學博士,1974-77年在耶魯大學化學系做硏究員,隨後在德州大學當副敎授,1989-93年在香港擔任生物科技硏究院副院長,發表科學論文40余篇、發明專利兩項。李博士自幼酷愛中國文化,科學專業以外,興趣廣泛、多才多藝,生活多姿多采,為弘揚中華多樣化、多元性文化,於1996年創辦亞洲風網站,以推廣中國文化、歷史、書法、音樂、藝術、文物鑒賞等,為中方西方搭建文化橋樑。多年來,因一塊刻著「大明宣德委錫」的銅牌,一頭栽入〝鄭和與美洲之謎〞的探索,他剛於7月5-8日在馬來西亞的「第一屆國際鄭和學術硏討會」上發表論文,以世界地圖為切入點、一解美洲歷史之謎,造成轟動,隨後在麻六甲鄭和博物館(7/5 )、泉州海交史博物館(7/11)、南京大學歷史系(7/14)、北京清華大學交通工程硏究所(7/19)、香港(7/20-25)等地發表學術演講。


《  利瑪竇世界地圖資料源自中國》,全文已於2010年7月麻六甲國際鄭和會議上發表。
1. 利瑪竇在中國繪製的萬國全圖資源來自中國
    利瑪竇的坤輿萬國全圖(1602)提供了鄭和首先到達美洲的確實證據。在美國俄亥俄州哥倫布城的李兆良博士指出,利瑪竇的世界地圖蘊藏著幾百宗證據,但需要認眞硏究才被發現。
   2010年是利瑪竇逝世400周年紀念。1582年,三十歲的利瑪竇到達澳門,直到他1610年去世,沒有離開中國。利瑪竇的主要貢獻被認為是把西方科技帶來中國,包括一份名為“坤輿萬國全圖”的世界地圖,使中國人第一次認識世界五大洲。但是,地圖高五英尺(152 釐米),寬十二英尺(366釐米),印在普通書上,除了輪廓,無法細讀。2010年,美國貝爾基金會購買了其中一個稀有的原印刷版,國會圖書館作了掃描,展覽四個月,其後在明尼蘇達州大學的圖書館永久展覽。
   利瑪竇的確把一份世界地圖帶來中國, 但是他在地圖上說得很清楚,他曾參考了中國的通志和方志,把錯誤的“度數”和“譯名”更正,又增加了幾百個地名。利氏地圖上的美洲有一半的地名沒有在當時的歐洲繪的地圖上出現,其中一些從來沒有相對的歐譯名字。利瑪竇沒有到過美洲,他地圖上的中文地名,不是來自西方地圖,只能來自中國。


    坤輿萬國全圖上的命名是有系統的,有全盤觀念, 以中國為中心。而西方世界地圖在東西南北的觀念卻是不能統一,錯誤百出,而且延續到200年以後。中國的大西洋與大東洋無法正確表示在歐繪地圖上,因為歐洲的方位與中國不同。這種錯誤出現在一具1542年敎廷官方特別用銅鑄造的地球儀上,也出現在利瑪竇的後人艾儒略(1582-1649)繪製的萬國全圖(1620)。艾氏比利氏晩三十年來華,他的世界地圖資料不及坤輿萬國全圖十份之一,而且仍然出錯,表示利瑪竇在中國繪製的坤輿萬國全圖是源自中國的資料。利瑪竇並非要討好中國人,是因為當時的西歐地圖在方位上無法自圓,只有按照原來中國的地圖,以中國為中心,才能正確標示東南西北。
    A. 歐洲論證: 利瑪竇的坤輿萬國全圖沒有敎宗領地,也沒有佛羅倫斯這文藝復興時期最重要的城市。這與利氏的時代和作為敎宗派遣來華傳敎的耶穌會會員的身份完全不相稱。相當於今天的中國人畫的中國地圖沒有北京,上海;或者美國人畫的美國地圖沒有華盛頓,紐約。義大利唯一沒有敎宗領地的時候是1305-1378年,當時敎皇遷到法國阿維雍(Avignon)。坤輿萬國全圖上歐洲部分有一段說明:“此歐邏巴州有三十餘國… 去中國八萬里,自古不通,今相通七十餘載雲。”以利氏來華上推七十年,明代尙是海禁時期,與歐洲不通。中西最重要的一次交通應指敎廷於1338-1353十幾年間派遣五十位敎士來元大都,也是敎宗遷往法國阿維雍,不在義大利的年代。以此下數七十年,即為1408-1423年,亦即朱棣的永樂時代。如果利瑪竇地圖的歐洲部分是中國人繪注的,其他部分更應是出自中國人手筆。
   B. 亜洲論證: 坤輿萬國全圖中的許多中國西南地名是朱棣設的地方政府,東北的許多地名是朱棣封給蒙古諸部和北征時代地名,例如,楡木川正是朱棣最後一次北征時逝世的地方,除了與朱棣有關以外,沒有別的意義。朱棣正是派遣鄭和下西洋的皇帝。此段無疑是鄭和時代的中國人撰寫的。
    如果利氏地圖的歐洲不符合他當時的情況,那美洲也不可能是歐人所畫。許多歐繪美洲地圖是沒有第一手文獻證據的,一些地名與地理的出現比西方“發現”要早。如果說鄭和到達美洲沒有文獻證據, 那16世紀歐洲繪的世界地圖如何得知美洲西部的地理也是沒有文獻證據的。17世紀還不瞭解的地理在100年前的地圖上卻清楚明確。英國建立Jamestown五年以前 ,利氏地圖就有革利國,這名字從來沒有出現在任何其他歐繪地圖和文獻上。加拿大的赫德森灣出現在1570年被認為當時最先進的奧特裏斯世界地圖,沒有名字,到1610年才被“發現”,利瑪竇的地圖不止有明確的灣,而且有名字,叫哥泥白斯湖,這名字西歐地圖從來沒有。利氏地圖在美國西部有許多地名,但路易斯和卡拉克在1804-06年第一次勘探密西西比河以西地區,較利氏地圖要晩200 年。對照衛星攝影,坤輿萬國全圖的南美洲,北美西部的巴哈半島(Baja)和非洲好望角的地形比任何當時的歐洲地圖都準確。地圖抄本是永遠無法比原本更眞確的。利氏旣不是抄自歐繪地圖,唯一可能是來自中國的原本,而當時其他歐圖極可能是間接得自中國資料。利瑪竇是禦準進入紫禁城的第一位西方人,這是他能獲得中國資料的可能。艾儒略晩三十年來華,正是明末紛亂,他滯留福建,無法進京,所以無法看到中國資料來更正錯誤,更證明利氏參考的原本在當時明宮內。
   地圖是有歷史意義的記錄。從地名的顯隱,可以斷定製圖的年代。從地圖的歐,亞,非洲地名推斷,坤輿萬國全圖應在永樂之後十年左右成圖,比利瑪竇來華早150 年,比哥倫布“發現”美洲早60 年,正是鄭和時代。利瑪竇添加了西方地理大發現以後的一些地名,但主要資料來自中國。
    2. 鄭和7次下西洋, 並非最遠止於東非洲, 而是包括美洲
  勘探大片土地,需要許多人同時參與,只有龐大的鄭和艦隊能完成這樣的壯舉。鄭和七下西洋,歷時28載,每次動用兩萬七千人,每次航程近三年,規模為任何歐洲大發現航海者的千倍以上。假如只是重複元朝人已經走過的老路,止於東非洲,是不能算有任何特殊功績的。鄭和的檔案大部分被銷毀,利瑪竇在北京繪的世界地圖比當時的西方地圖要正確,一半以上沒有西方發現者的原材料根據,無疑是得自中國的資料,保存了明代中國認識的世界,包括美洲。正確地說,利瑪竇世界地圖應該是中學西漸,起碼是中西合作。能夠繪成準確的世界地圖,任何偵查要滿足三個條件:動機,能力和時機。在一個佔世界生產力1/3 到1/2 的明代中國,鄭和有動機,有能力作環球航行,坤輿萬國全圖提供了時機和精確勘探的實據,證明鄭和時代中國人已經環球航行,解決了這600年的懸案。世界史應重新評價鄭和與利瑪竇。
     四百年來,利瑪竇西學東漸之說,深入中國人心,造成文化自卑,對中國自己的文化科技成就反而缺乏信心。處處認為西方文化科技超越,無容置疑,有些人甚至毫不深究,就壓制對西方學說的懷疑和異議,甚至要全盤西化,這是中國文化發展的障礙。科學沒有國界,對中外的學說,同樣要求徹底的論證。替鄭和翻案只是硏究利瑪竇世界地圖的一項收穫,提倡科學分析,尊重客觀事實,重建文化自信才是最重要的。
     「美洲鄭和學會」已成立七年餘,其宗旨在「硏究中國航海家鄭和的歷史、成就和他的海外航程史詩」,其方針有二:其一,收集、硏究、出版和傳播有關鄭和的訊息及硏究結果;其二,藉由舉辦講座和會議以報導鄭和的成就與領導。多年來,承蒙會員與會友們的支持指敎、及友社(如美華海洋大氣學會、華府素友會)的協持贊助,使得會務順利推行,「美洲鄭和學會」在此一併感謝。對該會有興趣者,請多參訪該會網址 http://www.zhenghe.org/


    利瑪竇,耶穌會敎士,是第一批前往中國的西方人。明萬曆十二年(1584),利瑪竇在廣州自製《萬國圖志》,示於室中,遠近震動。二十九年(1601)至京師,獻方物,明神宗覽其圖,甚愛之。三十年(1602)太僕寺少卿李之藻資刋行其圖志,曰《坤輿萬國全圖》,中土人士始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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