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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兹堡/哥倫布/辛辛那提消息 

   
 

我和老伴各演了一出《生活幽默烏龍戲》

呂世申

大概是年齡增長的原因吧,前不久,我和老伴都做了一件有趣的“糊塗”事。一提起這兩件事,我倆笑得拍手打掌、前仰後合。
   前些日子的一天上午9點多鍾,編輯部催我一篇稿子,我就急于趕稿。稿子剛打完、發送給編輯,又接到紅學家裴玉生同志約我參加“黑龍江省明水縣打造北方紅學第一縣硏討會”。我着急忙荒的洗一把臉,刷刷牙,帶上採訪本、筆和手機出發了……
   午飯後,老伴問我:“你動我新買的芳香型乳白色鞋油了吧?”
   我説:“我着急參加會,沒有來得及打鞋油哇!”
   老伴堅持説:“不對呀!咱家有外人來過嗎?”
   我説:“從來沒有哇!”
   她説:“哪爲什么我還沒使用的新牌子鞋油被使用了呢?咱這5樓也進不來老鼠呀!”
   “我明白了!”
   老伴問:“你明白什么了?”
   我説:“原來,由於我着急參加會議,誤把芳香型乳白色鞋油當牙膏刷牙了!”
   説罷,我倆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
   老伴知道我喜歡吃大黃米飯。她在前天,專門爲我“悶”了大黃米飯。
   當大黃米飯做好的時候,老伴先給我盛了一碗。我像孩子似的和往常那樣,在一碗熱氣騰騰的大黃米飯中間放上一點豬油和一勺白糖,然後像虎一樣的吃起來。
   可是,這大黃米飯到嘴里扎吧拉砂的,即不黏,也沒有大黃米飯味兒。我説:“這是不是陳黃米呀?怎么沒有一點兒大黃米飯味兒呢?!”
   這時,老伴親口一嘗,説:“烏龍了——把我在網上郵回來的俄羅斯小米當成大黃米了!”
   我一看俄羅斯小米粒兒跟咱們中國的大黃米粒兒大小一個樣,而且色澤也一樣。我説:“老伴:不怪你誤把俄羅斯小米當成咱們的大黃米,我若是你,也有這個可能啊!”
  老伴語重心長的説:“你把鞋油當牙膏,我把小米當大黃米。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配合得太“默契”了——咱倆這是在演兩出《生活幽默烏龍戲》呀!”
   我説:“咱倆辦的事兒,恰好是一句歇後語:‘大舌頭吃肥肉——肥(誰)也別説肥(誰)’。”
   説着,笑着,我倆都樂出眼淚來了……

作者呂世申:黑龍江省明水縣工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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