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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兹堡/哥倫布/辛辛那提消息 

   

隨 筆 心花兒開

 
前排右三爲本文作者, 紅衣者爲浦瑛
 
作者:林美蘭
     
   

      美國的十天文學之旅很快過去了,在異國他鄉,每天都是那么地新鮮、充實,幾乎每天都會認識新朋友,且都是優秀有成績的海外文化人,其中不乏新移民中的佼佼者,眼前不時有許多一亮一亮的東西在歡快地跳躍着。訪美的最後一天,見到了從外地趕來的《伊利華報》總編浦瑛女士,她是特地來爲我們送行的,順便送來報道我們訪美的報紙,採訪一下凌鼎年團長。
      浦瑛這位女中豪杰高高的個頭,白皙的皮膚,氣質典雅,風度翩翩,身着紅色外衣,讓人聯想起中國紅。22年前,她懷揣一顆充滿陽光的心,從一個小小的報童做起,幾經拼搏,歷盡磨難,後來辦了有相當影響的《伊利華報》,在美國華人的心田里深深地扎下了根。她的勇往直前、不屈不撓,終成事業,是我們華人在美國的杰出代表之一。自從那天聽了她的一番話後,我的心熱烘烘的,頓時覺得自己一顆不冷不熱的心開始燃燒,那動力來自浦瑛講的話:心蓋得過錢。心的積澱尤其的重要。人只要有心,一切都不在話下了。譬如,心可以變成金錢;又譬如,人脈也可以轉化爲錢脈,就如她不久前在國內重慶見到的一副標語那樣説的。
     因爲文化大革命,我們失去很多。我35歲時才參加福建師大漢語言文學專業的自學考試,3年後如願拿到畢業的文憑。開始寫些散文,也得過一些奬。就是有點不甘平庸,想在短暫的人生之旅中做點什么,説得漂亮一點,就是想在當今世界上留點兒蛛絲馬迹,我嘗試寫小説。凌鼎年先生的《茶垢》《拖鞋》曾轟動了一陣子,我想人家能挖掘得這么好,我干嘛不行?後來就迷上微型小説。中國人太多,寫作的人是很多的,可謂千軍萬馬走獨木橋。一個普通的女人,在業餘創作上想從哪么多的人中脫穎而出,談何容易?縱使您有多獨特的生活體驗,思想還深刻,文筆也可以,也不易開拓局面的。我寫散文時,知道好的散文寫作時也講變形,什么“人我不分,物我一體”;“錯覺和幻覺”......由於想寫微型小説,就準備了有關的大量的作家作品和相關理論書,不時一邊學習一邊實踐,也就想到通過文體創新來打開自己前進的路,開始嘗試寫變形微型小説。業餘創作,寫寫停停,星星點點,不成氣候。我當時所在的紙品厰的厰長,是個轉業軍人,愛好文學也出書。他贊成我寫女性題材。後來我加人泉州市作家協會,作協陳主席夫妻像大哥大姐,老師安排最好的寫小説的杜成維先生輔導我。我也幾乎年年參加各種文學培訓班學習,練筆。著名的微型小説理論家劉海濤、原福建文學院長楊初,都通過書信比較長時間地輔導過我,推薦了《火鳳凰》《黑地鼠》《啄木鳥》等怪誕作品。但在14年里,這篇《火鳳凰》作品始終發表不了。到2010年《泉州文學》才選發了,並在2011年獲得了《泉州文學》本年度優秀奬和第九屆“中華頌”全國文學藝術大奬賽的一等奬。這是後話。1996----1997年我也在《泉州晩報》發表了怪誕微型小説《后羿射日》《吳總之死》等環保題材的。1998年,我又參加了湖北省文聯主辦的《小小説月報》的微型小説高級函授班,有幸認識了我最崇拜的凌鼎年老師。我跟着凌老師虛心地學寫作,也有兩年多時間。因爲我是在進行着新文體的嘗試,所以作品不好發。當時思想很複雜,心想一面是文學理論家們呼籲文學創作要創新,一面是很少編輯要接受你的作品,心里壓抑死了。剛好企業停産,我老公的企業因爲特別原因也倒閉了。一個要強的女人,只好衝出去了,一個人兼做多家企業的財務,拼命去賺錢,因爲我有會計的資格證書。後來兒子辦電腦公司,我只好辭去其他工作,爲兒子管理電腦公司,這一幹將近10年。令我感動的是,我當年的函授老師凌鼎年一直沒忘記專寫怪誕微型小説的我,2006年時他應邀到福建漳州參加文學活動,向漳浦也參加函授班的林躍奇特地問起我,囑咐他問問我還在寫嗎?林躍奇是我小師弟,他在網上發了隨筆《尋找林美蘭》,可我那時還不懂得上網,根本不知道這事,到2008年下半年我重新拿起寫微型小説的筆,公司的工程師幫我辦搏客後我才知道這事情,心里當然很感動。2009年9月,凌鼎年老師到福州參加世界華文文學硏討會時,還打電話給不才的學生我,詢問我的寫作情况。業餘創作是很辛苦的,儘管沒有希望也沒有承諾,但我願意。兩三年時間里陸續寫,我終于出了怪誕微型小説集《火鳳凰》一書,著名文學評論家何鎮邦先生寫了《寫實與魔幻交相輝映》的簡評,凌鼎年先生爲我寫了序言《林家有女,文美如蘭》。新的文體探索的路艱苦又漫長。似乎又是少數人的事。卻也是人生內心修行的過程,唯有堅守,才能不斷攀升。這道理我是多少懂得的。
   現在,我要像我心中的偶像浦瑛那樣,用自己的笑容去改變世界。再説,世界上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永恆的。只有讓我的心永遠向上、向上,不斷地攀登高峰,我想我也會變成被人敬仰的一座山的。我雖已有一定的年紀了,但我相信,我自持有一顆眞誠的心對待我心愛的微型小説和一直在黙黙關心着我和支持着我的老師和朋友,我會開拓一條道路來的。旅美歸來,我已有了足夠信心。、
                                 (寫于2011.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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