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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兹堡/哥倫布/辛辛那提消息 

 

緑裝巾幗書神筆 紅燈才女秀奇夢(2)

 
 
  就這兩個星期,我遇見到了兩位來自中國但都是第一次到美國的朋友。一位是享譽盛名的作家裘山山,另一位是女演員,來美國克里夫蘭參加國際電影節的Vivid Wang。她們都是女性,雖然性格各不相同,卻有個共同點:都選擇了自己喜愛的生活。                             图/文:浦瑛
 

銀幕新星Vivid Wang

     
   

     3月27日 是我第一次見Vivid Wang,在Cleveland Women Association Gala上。Vivid Wang是來參加我們克里夫蘭第35屆電影節的。她在澳大利亞導演Sam Voutas執導的中澳合作電影《紅燈夢》Red Light Revolution中擔任女主角。當晩中文學校藝術團湯吟(湯年發的大女兒)把Vivid Wang帶來並介紹給大家認識, Vivid Wang用英文向大家問好並希望大家去看她主演的電影。Vivid Wang的英文説得很標準,而且她落落大方、自然的談吐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影響,我當晩就對她説我會去看她主演的《紅燈夢》。


  Vivid Wang在《紅燈夢》里扮演莉莉, 她和一位剛下崗老婆又出走的小伙子順子在減肥公司當促銷員時結識。順子爲了賺錢並證明自己不是一個生活的失敗者,頂着各種壓力及偏見,破釜沉舟,在一條傳統的北京衚衕里,一間舊屋,那屋是莉莉奶奶空關的舊屋,兩人一起開起了一家成人保健商店。這家小店的出現,不但改變了他的生活,也改變了整個小區居民的生活,影片是一部喜劇片。Vivid Wang自己從未收到過任何專業電影學院的培訓,但她在影片里表演眞實自如,仿彿她就是影片中的莉莉
     Vivid Wang出生上海,我也來自那里,見到老鄉總有一份親情。我約了幾位好朋友在3月30日晩上請Vivid Wang在麗華酒家吃飯,沒有想到當晩下起克里夫蘭這個冬天里的最後一場大雪,最後只有Johnny Wu和湯吟全家來到,那晩寒冬大雪,但新老朋友相聚還是聊的非常盡興。
      Vivid説:“我第一次拍戲很緊張,心里沒有底,好在觀衆沒有發現這一點。當時只是吿訴自己沒有技巧就要眞實,吿訴自己我就是莉莉。拍戲時我吿訴片場的其他工作人員就叫我莉莉。”
     我對《紅燈夢》拍攝的過程很好奇,很想知道一個外國人是如何和中國劇組合作的。
    Vivid吿訴我説:“我們整個電影拍了近一個月。地點上選北京衚衕里拍攝爲主。 這個團隊包括群衆演員差不多有近七八十人。由於時間上相當緊張,我差不多有連續幾天的時間是早上5點出門凌晨2點多回家。可是我盡然是一路上哼着歌來回的。那時我確認我在做自己愛做的事情。我們的導演也是這部電影的劇作,澳大利亞人有在中國生活過相當長的時間,加上我們的製片人,是加拿大中國混血兒,所以電影中的對白可以準確的拿捏到西方和中國觀衆的笑點和看點。11月底要拍初秋的鏡頭,我又是寒性體質,冷就不用説了,另外要學説北京話,不過我想我沒有做到。演順子的趙駿當時還要跑醫院,回到片場後繼續逗大家開心。導演Sam一個月內瘦掉快10斤,可見壓力不小。不過最後就像Sam自己説的,過程雖然艱難但是結果還是比較令人滿意的。”
    你有中文名嗎?
    Vivid説“哈哈,當然有了,小名婷婷。後來到了北京大家建議把我的Vivid音譯過來,我就選了兩個字,爲衛。”
     Vivid Wang出生在八十年代上海的一家中産家庭,母親是一個非常典型的上海女人,父親祖籍遼寧大連。雖然Vivid是獨生女兒,但父母沒有嬌生慣養她,從小她就在母親的敎育下,學習過手風琴,電子琴,繪畫書法,照她自己説:她學什么都非常快,有一位小提琴老師看中她的聰明,對她的父母説孩子有天生的音樂細胞,他願意免費敎拉小提琴,想看到未來的Vivid會是一名出色的小提琴手。這是伯樂看中了千里馬。
     Vivid説:“一開始我對小提琴很感興趣,但是我的媽媽對我逼得太緊,我每天除了練琴還是練琴。開始上學後我還要練琴後再做功課,周末放假我要練8個小時左右。媽媽總是説她恨鐵不成鋼。我喜歡敎我拉琴的朱老師,他總是陶醉在音樂里,與朱老師一起練琴還是很開心的。但是我討厭獨自練琴,顯然當時的我無力改變被安排的一切,後來媽媽用刻薄的話來刺激我也不再管用了,我變得有些麻木。後來我父母決定送我獨自出國唸書,我就再也沒有碰過小提琴。
     Vivid Wang到了歐洲,中學大學先後在瑞士的國際學校讀過英語、德語和酒店管理,最後在西班牙定居下來。她剛到巴塞羅那時連西班牙語字母表都不會念,每天跑去上西班牙語課外還在當時剛剛出版發行的華人報紙“僑聲報”做編輯記者,Vivid説她很喜歡那段時光。
       2008年北京奧運會是自Vivid Wang在西班牙定居下來後第一次去中國北京,當時在北京結識的第一個朋友就是後來《紅燈夢》的casting director陶陽陽,一個思維敏捷,愛笑,歌聲美妙的南昌女孩
     Vivid Wang是一個聰明又有個性的人,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有一顆非常執著的心。要拍《紅燈夢》時父母不支持她走演員這條路,在父母眼里自己的女兒應該是音樂家或是翻譯。
     Vivid説:“父母都愛自己的孩子,愛是初衷,結果卻不一定是善的。在父母眼里我孝而不順,那是因爲我總是想證明給他們看他們錯了。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意識到我的這種叛逆其實是他們早年管敎時結下的果實。我不想傷害他們,他們是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願意看到受傷害的人。可是我卻總讓他們傷心。”
     可以看到出來在Vivid Wang的心里父母是她的精神支柱,雖然她和她的父母親思想上不一致,但每一次離開父母親,她都會流淚。
    Vivid繼續説:“父母一輩人對生活幸福和事業成功有自己的標準,我對幸福的定義是,幸福是感受,一個完全個人的感受,旁人無從幫你體會。物質可以讓你的幸福感加分,但是前提是你是否需要,否側就是纍贅。同樣我對成功的定義也很簡單,就是把你想要做的事情做到。不是所有的成功都伴隨着鮮花和掌聲。再説回到我的父母,在他們眼里我就是旣不幸福又不成功的女兒。”
在3月31日,Vivid Wang去了紐約,聽説在NYC碰到了新的劇本?
    Vivid説:“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就去試鏡瞭,然後就收到了整個劇本,讀下來非常喜歡里面的人物,故事大概講的是在紐約曼哈頓被美國夫婦收養的南非孤兒的遭遇,很悲慘但又充滿希望。據説導演劇本中的一個角色原由在美國好萊塢很有影響的華裔演員Joan Chen陳衝出演,但是很遺憾最後Joan Chen無法接拍。我覺得壓力很大,另外人物和我在年齡上有較大的差距,目前還在談劇本的事。”
    我和Vivid Wang也是這么偶然認識,我也把握了機會,她把我當她的姐姐,並寫下了第一次到美國第一次到Cleveland的感受。

 

第一次到美國第一次到Cleveland的感受


    湯吟是我在美國第一個見到的Chinese American,她和她的男朋友和另一好友在Cleveland機場接我,那天天氣不好,飛機延時,不知道讓他們等了幾個小時,我很抱歉。
    我是第一次來美國,奇怪的是好像這里的事物對我而言一點兒也不陌生。我想我一定是美國電影看的太多了。
     我特別喜歡Yin全家住的Solon小鎮,麻雀雖小,但是五臟俱全。Yin的父母是移民,在中國敎育的背景下來到美國創下自己的天地。Yin還有一個妹妹湯簡和一個弟弟湯華,他們3個性格完全不同,但是如此相愛。這個家庭他們讓我想到puzzle拼圖,每一塊都不相同,但是缺一塊這幅拼圖就不完整。
     我去麗華參加Women Association Gala的當晩就是第一次認識您浦瑛姐。那天晩上看到一些節目和生活在美國的華人,當時的一切讓我想到80年代的中國。倒不是説這個團體的倒退,其實世界上任何國家的Chinatown都很相似,缺少對當下眞正中國面貌的認識和融合,但是仍然保持着一些中國特色和質樸的內容和感情。有趣的是最近在網上看一些視頻,完全是從美國媒體的視角去看中國,我的確有一些新的體會和認識,但是美國和中國是那么不同,很多事情不是對和錯那么簡單,就像説自由,誰能眞正説自己是完全自由的?
     我很喜歡很喜歡在Cleveland認識的新朋友,因爲我們相識時的基礎很單純,所以可以無所顧慮暢所欲言,另外相同的語言可以讓我們走得更近。
      我要特別感謝湯吟和他們全家給我在Cleveland的這段日子里提供住所和對我的照顧,還有結識的新朋友Deborah Yue, Lisa Wong and Johnny Wu。
    Vivid Wang我前後見了她二次,她在我的腦海里就像《紅燈夢》里的莉莉,碰到困難還能聽到她快樂的笑聲。而另外一個現實的Vivid Wang一個中國女孩自小在歐洲學習生活又跑到中國拍電影,而現在這部電影又把她帶到美國各個大小的電影節,我相信她的勇氣和她一路旣往對自己理想的追求和對生活的熱愛,她一定會走好她腳下的路。我衷心祝福她前途光明。

 
銀幕新星Vivid Wang和朋友們在克利夫蘭麗華酒家
和朋友們在克利夫蘭國際電影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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