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許先生也有年頭了,至少也有七八年,那時是逛店,他在大MALL
里的日本餐館作壽司,因爲是東方人,大家就點頭問個好。去年他來找我説要開俱樂部做廣吿(宇宙修養中心),我去看了那里,就對他説:這不容易經營,他説沒有問題,當時我想人家給我廣吿費,我還説人家不是,眞不應該。
慢慢地我們開始熟悉,他六十年代從台灣到美國來留學,學的是藝術,畫畫和電影,因爲藝術不容易吃飯,他就和他的太太在威斯康新開了一家意大利餐館,生意好得不得了,就許先生説的那時賺錢就象流水一樣,他很旺。在他頂峰的時候,許氏人參的許老闆找到他,説我們倆人都姓許,一起合作如何?當是許智仁先生太太不肯干,説我們現在生活已經是十分單調,接着我們還要去種樹根,不干。許先生想那么我們不種樹根去紐約發展,他是畫家,他在時代廣場最熱鬧的地方開了畫廊還是二層樓,這不是鬧着玩,獃在紐約天天看錢被燒,還是趕快來克里夫蘭和弟弟弟媳一起共同創業,他們到了不久,他的弟弟説中國現在是創業的好機會,他要到中國去開牛排館,許先生紐約一跤還沒有甦醒,説不去中國了,他的弟弟帶着他的洋太太和二個小孩和現金二十多萬,全家浩浩蕩蕩去中國了。八十年代未,中國還沒有對牛排感興趣,他們也在中國折騰二年,全部錢都花完,回美國了,最後還是許先生的小妹在非洲開布店,説歡迎他們去非洲經營布店,許先生的弟弟是很開明的人,雖説丢了這么多錢,但他感到快樂,説他的洋太太能講一口流利的中文,太高興了,現在全家在非洲錢賺的可以生活,一切平平安安很快樂。而許智仁先生他的宇宙修養中心也沒有開成,雖然他沒有他弟弟虧的那么厲害,但也有四萬美元,他現在早上六點去醫院做清潔,中午去日本餐館作壽司,晩上去旅店做調酒師。但他活的很快樂,在本報四周年來臨之際特寫了鐵板書祝賀本報,他還贈送了他的油畫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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