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唯,一個從克里夫蘭白手起家、只身創業的女人,如今已經把公司發展成爲分公司遍布紐約,哥倫布,亞特蘭大,底特律的大規模專業移民律師事務所。
這一周,她在波士頓爲總統奧巴馬的姑母辯護驅逐聽證會。
黃唯,聯邦律師協會克里夫蘭分會第一位華裔會長,親身經歷過獲得緑卡是如何的艱難。30多年前,她領着奬學金,懷揣265美元來到美國。
“我喜歡用‘非美國出生’這個詞,”59歲的黃唯説道,她是多個董事會的理事,包括聖母大學的理事會和克里夫蘭馬歇爾法學院的國家咨詢委員會。
“很多孩子在他們才幾歲大的時候就來到了美國,”黃唯説。“他們思考甚至做夢都是用英語,但是作爲‘非美國出生’的人,我們內心深處總有一些與‘美國出生’的人不同的地方。
“害怕失敗,壓力,渴望成功,仿彿是我們與生俱來的天性。”
黃唯寫了一本書,被她自己描述成新移民手冊。12月公開發行的“移民之路”里寫道:“一個移民,寫給所有移民,
”售價19美元。由紐約的Sam Udani 和ILW.com出版,可以通過Paypal在黃唯律師事務所的官網imwong.com購買。
黃唯在2月11日下午5:30到7點于Diversity Center of Northest Ohio, 3645
Warrensville Center Road, Suite 328, Shaker Heights舉行了簽書會。
問:你的家人都定居克里夫蘭嗎?
答:是的。我很渴望一家人在一起。我和我的丈夫還有兩個孩子住在Shaker
Heights。我的母親、妹妹Cecilia和Rose跟她們的小家庭都住在離我車程不超過5分鐘的地方。我的弟弟George跟他的妻兒住在西邊。
問:是什么使你在1979年的時候來到克里夫蘭?
答:我當時到Central National
Bank工作,作爲信貸分析師和管理培訓生。那是一段非常有意思的經歷,讓我學會瞭如何看懂財務報吿,要知道數字會講故事,而且它們不會説謊。
問:當你在克里夫蘭還是一位年輕的律師,你是如何向其他律師學習的?
答:想當年,我們特別崇拜那些可以出庭或者寫案由的律師。我還記得一位律師,他現在已經過世了,他總是坐在那兒,從抽屜里拿出一瓶啤酒,邊喝邊聽我在一旁爲他念他出庭的轉抄記録,或者他口述案由讓我做筆録。現在輪到我被人崇拜了,不過年輕的律師不會再做這些事了。
問:克里夫蘭 – 是一個充滿機會的城市嗎?
答:當然是。生活便宜,城市美麗,人們有趣而且善良。我在其他城市開了分公司之後,更加體會到克里夫蘭的特別。克里夫蘭的人們從不抱怨,而且很講信用,他們如果説付錢,就一定會付錢。
問:你如何慶祝中國的春節?
答:我們有一個盛大的除夕晩餐。我們吃好多油膩的食物,但是能帶來好運。
[黃唯的妹妹Cecilia提供了詳細的晩餐菜單:“我們一定會吃的菜肴有炖豬蹄,發菜和生蚝。豬蹄象徵着勝利。發菜是一種海草,因爲跟‘發財’諧音所以我們一定會吃。同樣的,蚝豉也跟‘好事’諧音。我們總是吃一些跟吉利的詞語諧音的食物。]
問:住在Shaker heights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答:離公司和市中心都比較近。不過現在Chester Ave上安裝了兩個攝像頭,我已經被拍到好幾次超速了。
問:你周末喜歡去哪里呢?
答:我喜歡去Shaker heights電影院。我可以坐在里面一口氣看三部電影。
問:克里夫蘭的亞洲團體怎么樣?
答:我們有一個多元化的亞洲團體。大家來自五湖四海,大陸,台灣,香港,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新加坡,
巴基斯坦,還有印度。我們有一位爲大多數人所不知,卻深受敬重的社團領袖。
問:你是在克里夫蘭認識您的丈夫Kam Chan的嗎?
答: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我們共同的朋友James
Chin著名的燒烤聚會上。Kam是一個很安靜很和善的人,聚會之後他寄給我一張聖誕卡,我還想“Kam
Chan是誰啊?”因爲當時我非常積極的擴展着我的事業,所以給過他一張我的名片。
我們在1983年1月3號結婚,他眞的是一位非常好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