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兰及周边地区消息

 

我們一定要贏….

  (本報綜合報道)8月28日300多名男子在Friendly Inn 齊聚一堂,承諾要在11月6日號召1000人參加今年選舉。
   克利夫蘭市議員Blaine Griffin 表示:每個人都可以變得偉大,因爲每個人都可以服務國家,今年是特別之年,也是美國首位女總統競選,大家一定要團結起來,積極參與競選。今天活動由三大組織聯合舉辦,他們是:穿着紫色和金色的紳士 - Omega Psi Phi 兄弟會,穿着紅色和白色衣服的紳士-Kappa Alpha Psi兄弟會,穿着黑色和金色的紳士-Alpha Phi Alpha兄弟會。


   距美國大選不到2個月,隨着拜登宣佈退出選舉並表示會支持她,卡瑪拉·哈里斯終于登上她一直追求的夢想:民主黨候選人名單的頭號人物,並有可能成爲總統。
   卡瑪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她出生於加州奧克蘭市,父母都是移民,母親是印度人,父親來自牙買加。她父母在她五歲時離婚,她主要由她的印度敎單身母親養大,她是一名癌症硏究員和民權活動家。
   她從小與印度傳統緊密相連,曾與母親一起訪問印度,但卡瑪拉·哈里斯説,母親接受了奧克蘭的黑人文化,讓兩個女兒,包括卡瑪拉·哈里斯的妹妹瑪雅(Maya)沉浸其中。
   她在自傳《我們所堅持的眞理》(The Truths We Hold)中寫道:“我母親非常清楚,她正在撫養兩個黑人女兒。她知道她的第二故鄉會把瑪雅和我視爲黑人女孩,她決心確保我們成長爲自信、自豪的黑人女性。”
   她的雙種族血統和成長經歷,意味着她可以體現和吸引許多美國人的身份認同。在美國那些人口變化迅速、足以改變地區政治的區域,她是一個令人向往的象徵。
   卡瑪拉·哈里斯曾在美國着名的歷史悠久的黑人學院霍華德大學讀書,她形容這段時光爲人生中最重要的經歷之一。
   上世紀80年代,麗塔·羅薩里奧·理查森 (Lita Rosario-Richardson) 在霍華德大學就讀期間認識了卡瑪拉·哈里斯,當時學生常常聚集在校園的院子里討論政治、時尙和八卦。
   她説:“我注意到她有敏鋭的辯論意識。”
   她們在學校與共和黨人進行激烈辯論,加上都是由單親媽媽帶大,甚至兩人都是天秤座,而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也從那時形成政治理念。
   羅薩里奧·理查森説:“當時的總統是里根,正値種族隔離時代,人們談論了很多關於‘跨非洲’的資産剝離和馬丁路德金紀念日問題。”
   “我們知道,作爲奴隸和走出殖民統治的有色人種後代,我們扮演着特殊的角色,接受敎育賦予了我們在社會中幫助實現變革的特殊地位。”她解釋説。這是卡瑪拉·哈里斯大學時經歷的一種理念和行動號召。
   但卡瑪拉·哈里斯在白人爲主的社區也能游刃有餘。她早年曾在加拿大短暫居住,她母親在麥吉爾大學(McGill University)任敎,卡瑪拉·哈里斯和妹妹瑪雅也跟着去了蒙特利爾,在當地上了五年學。
   卡瑪拉·哈里斯説,她一直對自己的身份很自豪,只是簡單地稱自己爲“美國人”。
   她在2019年吿訴《華盛頓郵報》,政客不應該因爲膚色或背景而被劃分爲不同的群體。
   她説:“我的想法是:我就是我。我對此很滿意。你可能需要弄清楚,但我對此很滿意。”
   卡瑪拉·哈里斯從一開始就展現出了使她成爲少數突破障礙的女性之一的技能。她説:“這就是吸引我讓她(在霍華德大學)加入辯論隊的原因,一種無所畏懼的精神。”
   在 2020年與拜登贏得大選後,她在社交媒體發佈影片公佈消息,她笑得很開心:“我們做到了,我們做到了。
   早在2014年,身爲參議員的卡瑪拉·哈里斯與律師道格·埃姆霍夫(Doug Emhoff)結婚,並成爲他兩個孩子的繼母。
   他們被描繪成現代美國“混合”家庭的縮影,媒體對這種形象津津樂道,並佔據了許多關於如何談論女性政治家的專欄版面。
   許多人認爲,卡瑪拉·哈里斯也應該被視爲另一種家庭的後代,即幾代黑人女性活動家的繼承者。在民主政治和民主黨中,黑人女性被視爲一種自然的政治力量。”
   “她的勝利具有歷史意義,但這不是她一個人的勝利。無數黑人女性共同創造了這一天。”
   在克利夫蘭第五區的議員表示:目前有34 millions 在網上已經注冊,希望所有的人支持未來美國將有一位女總統的誕生。
   我感谢Benjamin Holbert mayor of Woodmere Village.邀请我参加今天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