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兰及周边地区消息

 

方媽媽:我喜歡美國

 
    3月31日我去看方媽媽,方媽媽吿訴我她的人生經歷:她1935年出生在中國廈門,家里條件非常優越,可是日本人打來了,那時她還是一個Baby,她在母親的懷里全家去了越南投奔她的姑媽,姑媽家條件也很好,後來聽説柬埔寨可以創業,方媽媽的父親母親帶着全家人就到了柬埔寨,十幾年在柬埔寨成功創業,沒想到國家政變,他們淪爲難民。1980年40歲的方媽媽帶着全家人,由Akron市里的一家敎堂(St Paul's Episcopal Church )擔保,他們一家人來到了美國。
   方媽媽,一到了美國就開始在縫紉機厰做工,還幫助人家打掃衛生,晩上還要做玩具娃娃的衣服,每天只有三四個小時的睡眠,敎堂讓她的兒子割草,女兒當babysitter,懂事的小孩每周一早上三點就起床送報紙。5年的勤奮刻苦,辛勤努力,讓他們從一無所有到有能力開了自己的餐廳。她説她的生活很簡單也不知什么是歧視,只要她去的地方,每人都叫她方媽媽。她吿訴我她一直活得好開心,子女接受敎育,子女孝順,只是現在她腳不能走,我每一次都鼓勵她,一定要對自己有信心,給自己定一個目標,一定會站起來。
    今天正逢方媽媽的孫子18歲的klay放春假,我問他關於Stop Asian Hate的想法,他説了他的成長過程:他的同學朋友有白人和非裔,雖然他們在同一個敎室,上課和課後也沒有什么不一樣,但自己的內心會不一樣,包括回家後父母的敎育和其他同學家庭也都不同。我非常理解Klay的想法,我的孩子也在美國出生,記得他們在上小學的時候,我自己不放心他們在學校,我每周會去2-3天做義工,看着自己孩子在敎室里的學習過程,也許是因爲幫助老師打印資料做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老師對孩子的態度熱情,加上孩子們自身好學,他們度過很愉快的童年和少年。
    再美麗的花園也會有雜草,沒有一塵不染的地方,我們只能培養自己內在的強大。我記得女兒小時候哭着對我説,她同學對着她作怪臉,意思是小三角眼睛,我對女兒説:你很漂亮啊,別人對你説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比人家優秀,人家做不到的事情,你可以做到。我還記得我女兒三歲的時候開始學芭蕾舞,整個敎室只有她一個是中國人,有一次我忘記帶芭蕾舞鞋,女兒也哭着不肯進去跳舞,我記得她的舞蹈老師讓所有的小朋友都不要穿鞋,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發生的事情。
    人和人之間要的就是那一份關懷的情感。
    今天女兒已經成家,她還會對我説:在華人的家庭,父母親第一代人到美國很努力,身心雖然疲憊但您們都能挺過去,但不是所有的族裔都能這么吃苦的。我們需要聽聽不同的聲音,來美國是因爲我們喜歡美國,是這個國家敎育好,人有自己想飛翔的空間。


    在3月28日,我見到克利夫蘭大學朱建平系主任,他們夫婦也來參加活動,朱先生説:這個活動沒有多少亞裔人參加,我説我們本來就華人不多,那天安良工商會主席何明先生也問我:那么多的中國人呢?是的,我們在微信群里可以看到這么多憤怒的聲音,從發聲音到行動還是需要過程的。


   朱建平先生吿訴我: I am coming to the USA in 1986 from Shanghai Jiaotong University; spent 4 years to get Ph.D. Then had my first faculty job at Mississippi State University from 1990 - 2001. From 2001 - 2011, I was a mathematics department chair at University of Akron and University of Texas at Arlington. I joined CSU in 2011 as Dean of College of Graduate Studies and became Provost and Senior Vice President for Academic Affairs in 2015.
   在美國有許多像朱先生一樣優秀的華人服務于美國,美國是一個由各個族裔人打造出來的美麗的地方,來這個國家就是希望生活得更好。
   美國變了,美國已經不強大了,看看美國現狀,這疫情讓全球經濟崩塌,可是我們是不是再細細想想,我們人類對大自然的破壞程度,人心變了。
   紐約地鐵一幕看得人寒心,但也要知道背景:我的一位朋友吿訴我,她1963年從香港到美國就在紐約,那時紐約很不安全,尤其在地鐵上,她的同事吿訴她,千萬不要管別人的事情,自己安全重要,因爲紐約這地方人多非常雜亂,那個時候她都不敢穿漂亮衣服,有時她穿旗袍外面都要穿件不流行的衣服,頭上還用圍巾把漂亮的頭髮蓋住。她吿訴我有一次,她在地鐵回家路上,中途有兩個黑人上車,他們倆夾着一個人,坐在我邊上一個陌生華人對我説,我們趕快下車,我説我還沒有到站,那個陌生華人再次對我説,這二個人夾着的人已經死了,我當時嚇得就與她一同下車,第二天就看到報紙上報道這個消息。
    我朋友十分誠懇吿訴我,人免不了有偏見,就像她年幼時一提起日本就有仇恨,殊不知日本老百姓無辜, 是軍閥,是政治統治者。她常常對老美説笑,現在你們是我好友,萬一兩國開戰,你能來保護我嗎?還有我們不喜歡美國的話,為什麼來這裏生活呢?溝通是要緊的key。另外我們也要看看我們的行爲。
   250年美國歷史,美國有比較健全的法制,人有包容心。爲了我們自己有更好的未來,一起來放下仇恨。

 

 
下面二段文字請大家一起思考

翁永曦説:
前兩年美國一個由前政府官員(前國防部長、前助理國務卿、前國家情報副總監、前核打擊部隊司令等)組成的高端智庫來華,某部門邀我去跟他們座談。
美國人煩扯皮、套話,直截了當對我説,你們中國咄咄逼人,強勢崛起,是要取代美國在世界上的領導地位。
我説,高層中這么想的人不敢説沒有,但肯定不佔主導地位,而且這個念頭也不具備任何現實可能性。
佩里問爲什么?
我説:第一,中文不是國際通行語言;
第二,人民幣不是國際流通貨幣;
第三,中國沒有全球投放軍力的能力;
第四,中國也沒有向全球提供系列公共産品的能力;
第五,中國目前的制度和價値觀不被世界上多數國家認同;
第六,因而也沒有眞正意義上的盟國陣營;
第七,中國經濟總量居世界第二位是表象,實質是被第二;,眩目的總量經不起14億分母來除,攤在每個人頭上在世界上排位靠後;
第八,中國近幾十年高速增長所藴積的矛盾多被;維穩;所壓下,還沒來得及化解;最後,中國的敎育僵化,思想窒息,導致科學無厚度,雖模仿一流,但創新較差,長跑耐力不足。
所以,中國當不了地球村村長。
格林問,你對美國怎么看?
我説美國在頂峰,通常到了頂點再往前走就是下坡路,但美國所處的頂峰不是珠穆朗瑪峰,是平頂山,且待會兒呢。美國可以繼續當世界的頭兒,但有兩條要改,一是不能用美國的國內法來代替國際法,二是有事要大伙商量,別一意孤行。
這次幾十分鐘的對話導致我隨後受邀去美國進行了一次深度對話的訪問,交談的主題是南海和朝核。
(瞧瞧這依據,這邏輯,這智力!言簡意賅,把問題講的多明白透徹!厲害國現在就缺這個智力!)
評議:翁的觀點客觀實在,有説服力,應該讓國內外周知。國外有對我疑惑的勢力,國內有民粹主義者,而且,國內的民族主義情緒更甚,更有害。

納姐説:
一個黑人殺人不能代表黑人!大群穆斯林恐怖分子搞恐怖襲擊,也不能代表穆斯林,一個中國人,一個韓國人殺白人,都不能代表中國人和韓國人對白人的仇視,可是,一個白人殺了兩個白人,六個亞裔,怎么就代表了整個白人對整個亞裔的歧視和仇恨了呢?這道理講不通呀!